忱却已经坐到了她身侧的位置上,靠得不算近,就是正常社交距离,他举止得体,更不会让人觉得突兀不规矩。 “师叔?其实……”席忱嘴角带笑。 “我们是平辈,我们之间的距离,没有那么远。” 这话说得霍青岑心神恍惚,总觉得他话中有话,好像在暗指什么。 不过下一秒,席忱已经看了眼她面前的小酒盅,“其实我过来,是想感谢你今天的救命之恩。” “是我没有看好自己的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