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里,翻找出了几张空白的纸张,拿着印章,按了下印泥,在纸张上拓印出了文字图案。 印泥用得有些少,拓印在纸上的图样并不清晰。 霍青岑又重新按压蘸取印泥,这次倒是印出来的图案倒是格外清晰,只是这字体比较特别,一时没认出是什么字。 “不认识是什么字?” 席忱声音传来,霍青岑方才一直在打量纸上拓出的图案,根本不曾注意他站在自己身侧,距离靠得有些近。 靠得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