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事情又不是如此,一封接一封的信寄来,虽大多是寻常问候,说一说学院中的事,却总感觉带了几分别样心思在里头。 于是许妙然的心便越发乱了。 这刻她手托香腮看着海外,表情呆呆的,一时亦有些想得入迷了。 就在这时,远处突然匆匆跑来一名红衣小婢,一边跑还一边喊:“小姐,小姐!” “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?”许妙然臃懒地伸了下腰问。 那小婢到了亭前停下:“刚刚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