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了,她却偏偏还不死心。 目光黯淡下来,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猫。 乍一看,倒和那只小毛球有些像。 夜墨心头涌起深深的无力感,无论他面前面对的是怎样的女人,婉约玲珑的大家闺秀也好,长袖善舞的花魁行首也罢,甚至是机心深算的蛇蝎美人也无所谓,他都自问可以心坚如石,分毫不为所动。 可是偏偏在这个女人又笨拙又直白的情绪面前,他却半分招架之力也无。 她可知道她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