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轻微微抿唇,心里涌过一道暖流。 夜墨的这份心意,她收到了。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,只要自己能扛下的压力,就通通都是自己扛着,这样,不累吗? 虽然她能做的不多,可是,还是希望为她分担一点。 将手中的侍卫扔到地上,说道:“这人得扒衣服,不会让我去吧?” 其实她去做也没有什么关系,只是太子殿下的醋意实在太浓了,若是真的她自己动了手,不知道夜墨得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