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房微颤,也让他以额抵上那瓷白的额,“不记仇可好?” “不好。” “那我道歉可好?” “不好。” “那小鱼儿想如何?” “我想想。” 晏瑜凝着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,无法相信有朝一日,她会同意身边出现这么一个缠人的男人,甚至真的会因为她,而像风月画本所说的那般,心动? 是吧。 晏瑜其实还并不确定,但她能确定一点,在凑近他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