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抱紧这条软鱼儿的容逸,顺手将软软的鱼儿往上托抱起来,又爱极的亲了亲,才问:“叫得这么甜,可是有事相求为夫?” 晏瑜搂抱着这人修长的颈,把自己完完整整的黏挂在他身上,“忽然想起,元康六年年初那会,你在这屋子里,曾叫我等你呢。” “才记得?”容逸挑眸而问,他一直以为,早在这条小鱼儿想起他们那一夜时,她就什么都想起来了,眼下看来竟不是? 晏瑜便挨挨蹭蹭的说,“我原来以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