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拿回来还不知足!” “话说得好像不知足的是我一样,”刘婶子眉毛一竖,“想做这被人戳脊梁骨的事的人可不是我!” “是我又怎样?你妇道人家懂得什么?” “是你你咋不自己去说,顶我在前头当恶人?还拉扯上阿尚,平白被那泼辣货糟践一顿,”刘婶子越说越气,“要我说,你这么巴巴要回彩礼做甚?也没多少,何必做得这么难看,阿尚以后在街坊面前怎么做人?” “怎么做人?他功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