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文臻开口就是炸弹。 闻试勺觉得头更痛了。 这是怎么想的?人家为你弥缝你非要自己往上冲? 话赶话不能不问,只好板下脸,“真真,好端端为什么放火?是不是有什么委屈?你说明白,自然会给你主持公道,何必行事这般莽撞。” 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节奏,一旁易人离拼命给文臻使眼色,眼睛跟抽筋似的。 “并没有受委屈,”文臻垂下脸,受了委屈的小兽般的泫然,“只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