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又一弹。 狗再翻一个跟斗。 狗落地,这回踉跄更剧烈了一些,这狗也烈性,居然一声不吭,后腿紧紧抵住地面,肩膀又一耸—— 燕绥再一弹。 那狗第三次半空风车转的时候,文臻已经想捂脸。 这神经病—— 砰一声狗落地,这回已经被逼到墙边,背后就是院墙,那狗摇了摇头,似乎也被转晕了,还下意识往后抵,却怎么都无法把腿向后伸,这一急,一躁,挫折和羞辱令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