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臻一边眉毛一挑,这下真有些诧异了。 闻近纯这是穿越了?重生了?附体了? 这画风不对啊。 闻近纯似乎这句话出口了,压力也轻了许多,抬起头来,直视着文臻的眼睛,轻轻道:“你很意外是吧。也不相信是吧?或者我也不是来赔罪的,我只是……有些憋闷,想说些什么。” “我?”文臻指着自己鼻子,偏着头,一脸愕然,“你是哪根筋搭错了觉得我会是你合适的倾听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