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口也在收口,他这才坐下来,对易铭颔首,“多谢。” 他声音低沉,气质中始终有种疏离又矜持的感觉,即使看上去和易铭关系不怎么样,但又承了人家的情,也看不出一点不自在。 他不多话,易铭也不说话,两人好像谁说话谁输一样,比着沉默。易铭翘着脚,嘴里叼一颗不知从哪捞来的小小珊瑚,看着海面,听着上头的丝竹之声。 好一会儿,还是那男子不得不开口,道:“劳驾,把我送到岛西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