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邕便动不了了。 林氏骂了几句便不骂了,手上却不肯松,一下一下的,似要将满腔的悲愤痛恨用这头槌砸碎,咚咚咚咚的声音在死一样寂静的殿内机械地重复,反而听着更令人心生恐惧。 事到如今,什么也不用问了,真正的苦主,用自己的恨意做了最有力的证词。 文臻看着燕绥,她还真不知道他有这一手。 燕绥接收到她目光,唇角一弯。 倒不是有意瞒着她,而是林氏也不过刚刚到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