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想难道现在酒才是真的上头?用力去推他,就听他道:“你这个没完没了要人命的,你方才想对父皇说什么?嗯?终生不嫁?好啊你终生不嫁,那就现在给了我罢!” “行啊。”文臻不动了,在他身下懒洋洋地道,“我知道你有气,如果你这样能消气并且赞同我刚才那想法的话,给你也未尝不可。” 燕绥正在解她扣子的手停住,文臻抬眼看他,两人目光在半空中交汇,从文臻架起的胳膊下只能看见她半边眸子,微带狡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