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思绪,计算着燕绥掉落的大概位置,当时的风向,方向,推测出可能的地点,又将后续的各种情况考虑了一下,才撒开手,嘘一口气,从地下抓了一把冰凉的带露的树叶揉了揉脸,让自己更清醒些,又从怀里找药,找出大概对症的吃了,把能武装上的武装了,才慢慢站起身来。 肋下仍然痛得厉害,总之,但凡碎针,必在险境,必然没机会炼化,只能熬。 有根手指也以不正常的姿势翘着,是骨折了,她找了松枝做夹板给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