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厉笑,却见厉笑垂着眼,长长的睫毛耷拉着,那睫毛,眼看着就慢慢缀上了一些闪亮的东西。 他有点受不了。 从锦衣玉食公子哥到混迹陋巷小混混,无论境遇如何,他有一点都没变过。 受不了女人哭,尤其受不了原本天真快乐的女孩哭。 外头有骚动,人们听见巨响都奔了过来,对面易铭用匕首敲着掌心,不急不慢,似笑非笑。 易人离飞快地低声问厉笑:“怎么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