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我就记得这么清楚,脑子都糊了,还记得你是最重要的。现在看身材嘛……还不错。” 窗户有点不严实,一阵风过,肌肤微微起了栗,燕绥才想起真正要做的事,赶紧去解她的里衣。 然后他的手指停住。 文臻脖子上挂着一个荷包,荷包上非花非草,绣着一排字。 “到此为止,不许揩油。” 燕绥:“……” 他的目光,缓缓转到沉睡得一脸平静的文臻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