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带着文臻,左一拐右一扭,借着树的暗影石的角落,如一道流水般飞快滑过,再经过一处颇高伟的建筑时,他带着文臻上了屋顶,一路悄悄地摸过去。 这夜深了,底下还有人在说话,人数还不少,声音有种压低了的嘈杂,像在讨论什么。 “……队伍已经逼近主城,最后两天走得如同龟爬……” “真的不去派人迎接吗?不接的话岂不是更落人话柄?给了对方兴师问罪的机会?” “接了就不会兴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