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依旧没有位置,甚至可能连棺材的位置都没。 段夫人也在看着他面前的椅子,像是想从那空椅子上盯出个易勒石一样盯了半天。最后目光越过椅子,从易云岑发顶掠过。 燕绥向来懒得理咆哮的人,还是文臻笑吟吟接话:“怎么没选上?真没选上现在应该是坐在堂里吵架吧。这不是对结果不满意才会发展成出来单挑吗?” 掌馈长老几人窒了一窒。 事情还真是这样。 传灯失去了两个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