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又笑了,长揖道:“确实如此,那么,在下告辞。” 他倒没有纠结,行事颇有疏朗旷达之风,轻轻松松要向外走,忽然想起什么,问燕绥:“兄台费尽心机,也不过如此下场,还是和小弟一起走吧。” 燕绥:“不了。你还是快点走吧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怕你等会太自卑。” “???” 燕绥将纸一扔,大步上前,一抬手拉起窗户,再一抬手已经把文臻隔窗抱了出来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