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燕绥的一双便鞋,破天荒不对称地落在一边,那软泥小凳上,清晰地落下了一双鞋印的痕迹。 文臻忍不住要笑,又忍不住撇撇嘴,以至于脸上表情颇有些古怪。 某些人啊,真是,一点亏都不肯吃。 他对人好,是坦然的,索要爱情,也是坦然的,他才不会“我对你好,你随意”。我今天给你做了礼物,你且记得一定要回送我。 文臻扫了一眼那鞋印,就当没看见。昂然出门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