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怎么死的,这人脱不开干系吧。 易铭依旧笑着,眼底却清明冷冽,一丝笑意也无。 小院安静如常,气场却慢慢绷紧。 忽然侧方屋檐顶上,德语一声低喝“什么人!”随即一人踉跄而下,跌落屋檐。 他像是被人扔下来的,跌落的位置却离白衣人很近,白衣人一伸手捞向他,那人身子斜向白衣人,下一瞬却被燕绥揪了回去。 燕绥被那人身子挡住,白衣人注意力在那跌落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