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铭那种古怪的表情又露出来了。 方人和白她一眼:“这种东西哪来的解药?又不是毒药,不就是硬熬和自己解决?再说,你不是乐意的吗?” 易铭指着自己鼻子:“我乐意?您老哪只眼睛看出我乐意?” “哦?你不是一直希望和川北结盟?” “那也不至于赔上我自己吧?就算唐五值得我赔上自己,那也不能在五峰山上,这幕天席地的野合啊,我好歹是西川刺史,这东堂最有权势的女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