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!” “我说你贱。”文臻平常甜蜜黏腻的口齿,此刻倒小刀子嗖嗖一般清凉,“以为自己强就可以予取予求,别人就该跪在你脚下感恩垂青是吗?天外有天没听过?井底之蛙也敢想天鹅肉?” 孙才盯着她,忽然狞笑起来,从身后慢慢摸出几节钢鞭,不急不忙地扣在一起,那闪亮至冰冷的武器上头还沾了几点血迹,衬着森然的银光,看起来让人心底凛冽。 随即他又套上一对护臂,那护臂从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