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来得及时,手段也够,但是此刻这悠哉悠哉的样儿——他和大当家该不是和离了吧? 腹诽归腹诽,可没人敢当面问一句。 燕绥坐在那里,明知道大家在想什么,也没打算理会。 手里一大堆纸条,他慢慢从第一张看到最后一张,再从最后一张,看到第一张。 星月微光下,他肌肤呈现一种大理石般的冷白色,却又微微透明,和整个人锦衣华贵,衣带当风的潇洒尊贵气质,融合成古怪却又令人心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