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文臻看一眼小像,低头作画,“沈相如此盛赞,我倒来了兴致。不知此女现在何处,文臻是否有缘结识呢?” 沈梦沉唏嘘一声道:“实不相瞒。此女于我,也是惊鸿一瞥,便念兹在兹,不可或忘。初见此女时,还是在燕京,她因一些误会行刺我,被我擒获,后又被她逃走,如今我也好久未曾见到她了,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,飘零何方?” 文臻含笑:“竟是一见钟情,一往情深。好生令人感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