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力的鼓动,果然如燕绥猜测的那般,季节亲自上京了。 季怀远眼看着季家从当初唐羡之成婚开始,便一步步踏入燕绥设计好的套中,心寒之下也就更不敢出幺蛾子。 他和季怀庆不同,季怀庆多年是内定的继承人,没受过挫折,无所顾忌。他却是多年屈居人下,好容易出头,自然分外珍惜,不求有功,但求保住这一地荣华也就行了。 燕绥看他的心理看得很准,现在自然是不担心他的,因为季怀远只要亲自上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