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苍白,看不出年纪,说二三十也可,三四十也可。看见燕绥进来,头也不抬,直到画完最后一笔才搁笔,将那画仔细吹干,小心搁在旁边条案上,那条案上一幅一幅,都是画,都画的是那美人,坐的站的打秋千的绣花的起舞的,不一而足。 燕绥也不说话,坐在一边看他画完,那带他们进来的男子,翘着腿道:“殿下啊,怎么,看着这一幕,良心不安了?” 燕绥奇怪地看他一眼,男子手一合,恍然道:“啊,我错了,殿下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