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视野忽然在降低,微微俯下就看见小姑娘乌黑的发顶簪一朵颜色怪异的花,那颜色可真难看,鸭屎一般的黄绿色,当地遍野盛开的无名野花,不香也不美,可是不知怎的,戴在那一头鸦青莹润的发上,莫名便让人觉得那绿也精美了起来。 高高的柜台上伸出一只有点粗糙的手,粗暴地抓起那精心保护的蓝花布,一阵翻腾,随手就扔了出去:“什么烂粗布,不当!” 那小姑娘哎地一声,扑上去抢那布,“那是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