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这不是较量。 依旧是想不通想不明白,他默默地回了营帐,不再试图让周沅芷离开,周沅芷照旧端了水来,这回却没立即走,而是打开一个小瓶,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即弥漫了帐篷。 林飞白刚想说军营不可饮酒,周沅芷已经蹲在他面前,倒了些烈酒在掌心,二话不说掀起他裤管,就去按摩他僵硬的小腿。 林飞白惊得险些跳起来,身躯却被冻得有点不灵活,只得缩腿后仰,周沅芷却忽然往前一倾,林飞白只觉得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