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的秦诏后,才折返回来,转入内室,对已经从冰堆里起身净面换衣的太子小声道:“殿下,他已经走了。” 凤离梧看着手上没有洗净的一点紫青的染料残渣道:“派人盯紧他,连同他这几日送信与何人,又与谁接触接一查到底!” 方才他虽然没有睁眼,可是秦诏的一举一动皆由人细细观察。 储君暴死他乡,相关人等皆有跳脱不掉的罪责,可是秦诏虽然面露悲意,却不见惊慌。 更重要的是,他对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