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劳累,终于可以解一解乏累,便是瘫在榻上喃喃。 正在一旁写字的浅儿闻言抬头,不解地问小主子这是要替何人相看。 姜秀润拿着手里的长柄玉如意搔了搔后背,然后吊儿郎当斜看着浅儿道:“当然要替你摆一摆桃花阵法了!若是与那窦思武没得相看,也好再招揽些才俊才好。只是既然浅儿你立意要跟窦思武撇清干系,何必又替他练抄两卷儒经?” 浅儿闻言,微微呈麦色的肌肤竟然隐隐透了一丝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