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好怕的?” 谢莫忧抬起哭的湿漉漉的眼睛,“我这不是怕以后祭酒发达了,想着我拂过燕姑姑的面子,寻我的不是么。” “论血亲,那是你亲外祖家,你还担心这个?”谢莫如深觉不可思议,点破谢莫忧的心思,“你呀,你是恨不能八面讨好。”一句话说的谢莫忧胀红了脸。 谢莫如道,“自从你成亲,与宁家近了,去我那里的时候便少。你也知道我与宁家不睦,同承恩公府更是只有嫌隙的,你也不愿意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