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了他,他牺牲了他儿子的性命使自己苟延残喘,直到获救。 他很爱他的儿子,他的儿子一直被他藏在怀里。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室一角,他闭着眼睛垂下头,硬着舌头说道:“是的,丢了,我知道。” 马英豪已经渐渐习惯了此地的空气,所以放下了手中的手帕:“一切都是按照计划来进行的,可是很奇怪,事后我没能找到铁针。时间我算得很准确,绝没有差错。” 白琉璃的右臂软软垂在一侧,低头答道:“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