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是深牢大狱里的老一套,他可没有耐性去做行刑人。 他把无心带进了他的密室里。让人扒下了无心的衣裤,他用手杖轻轻一杵半面墙大的玻璃缸,缸中新换了水,水位高出了他的头顶。几条海蛇在其中穿梭游曳,在电灯的照耀下,它们显得分外绚丽。 扭头望向无心,他轻描淡写的说道:“你现在唯一的用处,就是充当食物。” 随即他微微一笑:“不合作的代价。” 下一秒,无心腕子上的手铐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