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无心飘来飘去,想要让他讲讲来龙去脉,然而无心并不理他,悻悻的只是想睡。陈大光打着赤膊站在院内,却是还在研究钉在门框上的菜刀——才一会儿的工夫,菜刀居然又生锈了! 他不敢再妄动,心中惴惴的想:“它既然能杀我,自然也能杀别人。如果它听了我的话,自己飞去文县把小丁猫宰了,岂不是妙得很?” 他越想越美,夜不能寐。及至到了翌日清晨,他先放出风声,说联指的奸细昨夜潜入生产队,在陈主任的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