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理到了委屈的程度。压下一波泪水,她无声的做了个深呼吸,然后心平气和的放松身体,踏踏实实的窝进了角落中。她不是急性子人,必要的话,她可以开展持久战。 与此同时,无心像只心虚的猫狗一样,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她的床前。 “桃桃啊。”他俯下身,嗓子还是哑的:“你听我说——” 不等他讲出下文,苏桃直接从湿头发后面啐出三个字:“我不去!” 无心双手撑在,面孔距离苏桃已经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