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另外收费……大体就是这样。” 季善已在心里默默算起账来。 三十多个学生,就算都按最低的标准一百五十文一个月来算,一月下来也至少五两银子了,一年便是至少六十两,何况还有那么多二百文、三百文的,那一年八十两应当是没有问题的,便是扣除了一应日常开销,利润也十分可观了。 那她能不能重拾本行,在这里也开起一个培训学校,不是,是学堂来呢? 不过这不是男女平等的现代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