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,可能早就家破人亡了也未可知,可见再难的境地,只要咬牙熬了过去,后边儿总会好起来的,是不是?” 季善仍绝望的流着泪,“您不明白,真的,谁也不明白……” “我明白!” 叶大掌柜沉声道,“虽然我当初是丧子而非丧偶,但我确信我明白太太此刻的心情,且毫不夸张的说,我当初只有比太太眼下更痛苦更绝望的。那是我的亲骨肉,还是一向倚重的长子,说句不好听的,当了父母的人心里最重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