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命媒妁之言罢了,况知人知面不知心,便是外祖父外祖母,当年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啊。至于我和大哥,我们都好得很,以后还会更好,您就放心吧。” 程钦接道,“是啊母亲,我们可能不会再有以往的富贵荣华,当至少我们的心是安定的,我们都问心无愧,那即便日子要稍稍苦些,我也觉得是甜的。且您和骥哥儿他娘不还都有嫁妆呢,我已经想好了,回头一分一毫都会向他们讨回来,绝不会便宜了他们!” 程夫人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