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宁家交好这么多年,也只有他,才能随便的出入宁家宁府。 他清楚,宁伊剑这看起来是酒后失言,但并不是,他也了解宁伊剑这个人,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普通,但是事实上这家伙是一个十分有心机的人。 他对自己说这些话干什么?他想做什么? 在余千午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宁伊剑突然上前,一只手搭在了余千行的肩膀上,他冷笑道:“宁兄,你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吧。” “我,我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