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一笑。 再出来时,竟是连那身玫瑰长裙都已经换成了简单的短袖长裤。 对上经理诧异的眼神,她没说一个字,而是抚了抚长发,若无其事地上了电梯,直达那最特殊的包厢。 这一次,包厢外再无一人,她站在包厢门口时,门已经是开着的。 “还有两支歌,你就准备这样上台?”紫色水晶墙在室内灯光的映衬下,华美得恍如十八世纪的欧洲宫廷。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独有的味道,却被这人气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