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昊强自忍耐地捏紧手心,深深地吐出一口气。他的心渴望着用极致的手段一根根地将这个人的骨头捏碎,但他的理智依旧在提醒着,这个人,冷云溪在乎。 不。 他忽然低笑,这里没有什么冷云溪,有的只是笪筱夏,他爱着,却在三个月前就被碾成碎肉的笪筱夏。 那道手腕上的疤,除了萧然、他以及笪筱夏,绝无第四个人知道。 或许应该说,除了他们三人,其余知情的人都已经成了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