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仪大师用尺子细细量过一般,每一步都恰好相同的距离,一分不慢,一分不快,竟像是踏着别人的心跳声,一路从天边走来。 满眼华灯初上,她的背始终对着来人,眼睛却微微的眯起,撩起一道放松的弧度:“Grantham。” 这一声,似是老友重逢,又似是知己重遇,低声浅吟,如乐曲一般悦耳。 Grantham的眼眸依旧如当初第一次在老街街头初见时那么清澈,一切杂物永远都不会在那双眼底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