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说了,和那种成天泡在战场的雇佣军比起来,这些人压根不够看。 “那么,我有资格和你谈吗?”矜贵的声音如从天而降,波澜不起,连声调都是淡淡的。可他的声音在这整间屋子回荡起来的时候,所有人包括那个法国人的脸色就倏然乍变。 以他们的警觉,竟是没有一个人发现,何时起,门口竟然站了一个人。 这样无声无息地突然出现,如果他现在手里有把枪,这满屋子的人眼下已经全部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