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熟练地在左手掌心开始不断地勾勒着。 他在根据记忆,绘出自己曾经的行踪图。 从北非到比利时,从阿富汗到东欧。 峤子墨目光沉静地望着他,并不回答。 Beno?t却越发觉得,这份气度似乎在哪里似曾相识。明明没有武器,没有威压,这人只是随意地站着,他却觉得,这比被人用一把血淋淋的刀子开膛破肚还要来的心魂不宁。 哪里,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的? Be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