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还有治愈的那一天。她不愿故人之子呆在满是同情、遗憾的目光中,一日日沉寂,所以,临走之前,问他意愿。 “你没答应。”冷云溪慢慢地替他回答。 “是啊,我拒绝了。”他笑着,吻了吻她的发梢,语气平稳:“我的父母一辈子为之奋斗的,都是这个国家。人都不在了,我不愿意,连最后的记忆都慢慢散了。” “张姨肯定很失望。”她想了想,几乎可以断定,那个时候,那位女子心底的惨痛与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