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设了路祭,但晏萩没去,在家陪着肚子微微隆起的曾玉致,手里拿着本诗集,“碧玉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。不知细叶谁裁出,二月春风似剪刀。” 曾玉致吃着葡萄,笑盈盈地看着自家小姑子,这胎教什么的她不懂,权当是哄着小姑子开心。 “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。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。”晏萩摇头晃脑地继续念下首诗。 时间缓缓而逝,一转眼就到了八月十五,宫宴如期举行,午后,晏萩随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