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手忙脚乱的点上灯,傅知行吩咐她拿了套干爽的中衣过来,用熏笼烘暖和,帮晏萩换上衣裳。 换了衣裳,晏萩舒服了,也不嚷冷了,下意识地靠进傅知行怀里。傅知行搂着她,因为担心,一夜都没怎么睡好。 清晨,晏萩醒来,觉得浑身酸痛,动了一下,就惊醒了搂着她的傅知行,“潇潇。” “无咎,你今天不去衙门吗?”晏萩想要坐起来,可是全身无力。 “你病得这么严重,我不守着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