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我陪夫人去看戏吧?”洪倚月提议道。 “不了,今天起早了,我下午要补觉。”晏萩揉揉额头,她又不爱看戏。 洪倚月没法硬拖着晏萩去看戏,吃过午饭后,两人各自带着各自的婢女各回各家了。 马车上,耳草告诉晏萩,“洪家一年四季都在那家店里做衣裳,但是都是记账,从来就没付过钱。” 晏萩皱眉,这不就是在变相搜刮民脂民膏。 这事自然也是要告诉傅知行的,相信从这